她看明白了，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。 她暗中深呼吸一口气，必须冷静，冷静，再冷静……

等等，什么备胎！ 这一惊一乍之下，应该能将程奕鸣的话套出来。

“程总，那块地交给符媛儿，跟在程子同手里没什么区别。”助理抿唇，忙活大半天，这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了。 符媛儿赶紧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爷爷，爷爷身经百战，能给她出点主意也好。

她收起电话，转过身来，程子同还像一堵墙似的站在她身后。 最让程奕鸣不能理解的是，符媛儿都跟程子同离婚了，还帮程子同完成了计划。

“朱莉，你帮我往A市跑一趟，”她将手机里的录音文件转到了录音笔里，又将录音笔交给朱莉，“你一定要亲手将它交给符媛儿。” “符小姐好。”林总嘴里说着，眼睛却盯着严妍。